嬷嬷,把金东家带来,即便交易完了也得礼遇,岂能这般匆匆便让人走了。”
“喏。”
一形貌二十五六的女修领命,笑嘻嘻的看向金算盘,金算盘面色立时白了,将将便是她擒下的自己。
在一位中境尊者面前想要逃,却是无有半点可能。
一干人等还未抵达山巅水池便听到混乱的撞击声,待得抵达,却见一身高丈二石人正与幻化出真身的虎家兄弟相搏。
双方都未用半点真气,便是靠的本体气血打,拳来脚去声若擂鼓。
虽说只一个,可任谁都看得出石人占优,四位虎家兄弟尽是鼻青脸肿,脚步也是虚浮,显见气血就要见底,承不得一时三刻。
“这是怎地了?”
见山巅水池被打的稀烂,女子禁不住皱起眉头,金算盘小意的说:
“我这兄弟脾性腼腆,应该是不喜与虎老大他们坦诚相待,所以起了些许冲突,吧?”
“倒是有些道理,只是你这脸面上的血渍,却又是哪里来的?”
女子挑眉,金算盘咧嘴,彼其娘之,这该如何解释?
便在金算盘绞尽脑汁思量该如何言语时,赵寻安已经把四位虎家兄弟放倒,与还在懵圈的老大躺在一起,一家人倒是齐全。
“可是服气?”
赵寻安解去丈二磐石,沉声问。
同样恢复人形的虎家兄弟呲牙咧嘴的说:
“服气,兄弟长相与身手秉性完全是两码事,属实硬气的紧,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正好得少主欢心!”
“......你们便不能做点正经人的事儿,非得整龙阳这般腌臜的举动,违逆天道者,可能有好?”
赵寻安正颜说,听闻他的言语虎家兄弟却是齐齐愣,刚刚醒来的虎老大有些迷糊的说:
“我们都是堂堂正正男儿,皆已娶妻生子,怎么会染那般恶心之事,金兄弟,你在说甚?”
虎老大说的迷糊,赵寻安眼角却是止不住的抽,憋着气问:
“你家少主男的女的,掳买俊俏郎君,是要做甚?”
“便你这话说的奇怪,我家少主当然是女的,长得那叫一个俊俏,金算盘未曾与你说吗?”
虎老大隐约咂摸出些味道,其他几位虎家兄弟也是了然:
“金算盘便没与你说到底要作甚?”
“说个屁的说,我与他不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