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承伯谦兄的情还未换,便与他制上十瓶,到时烦劳前辈一并带去。”
见赵寻安如此行事,楚厚良忍不住点头,重情厚义前途无量,若非早有婚约,真就是自家囡囡的良配!
转了一圈回返,楚不语正担忧的站在院门处观望,见两人有说有笑这才松了口气,刚欲言语,却被楚厚良叫住:
“不语,与我来,有些话要与你说。”
楚不语看看赵寻安,见楚厚良正颜,便点点头跟着走近屋里。
赵寻安深吸口气,化作白虹直贯峰顶,与铁塔端坐,看着山峦间的云雾出神。
“可是后悔了?”
三多尊者神出鬼没,不知何时来到赵寻安身边,提着一壶酒,轻声问。
“与不语好的事情,无有半点后悔。”
赵寻安摇头,抢过三多尊者手里的酒壶大口饮,随之皱起眉头:
“怎地这般寡淡,真就不是男人喝的酒!”
三多尊者抢过酒壶晃了晃,立时气的鼻孔冒烟:
“便会说便宜话,酒都被你喝光了,难不成你便不是男人了!”
赵寻安抖手取出一个土瓷坛子,挥掌抹去封泥,先是大大的饮了一口,然后抛与三多尊者,冲着被茫茫云雾遮蔽的群山大声喊: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三多尊者抱着土瓷坛子,看着大声呼喊的赵寻安有点懵,这般脾性还真就第一次见。
不过那首词是真好听,说的仿佛有些悲,却又蕴着股莫名的雄壮。
刺鼻里又有些勾人的味道飘入鼻腔,三多尊者低头看,却见坛中酒清澈的如同山泉,一口下去辛辣直冲天灵盖,忍不住大声咳嗽。
不过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这才明白,为何赵寻安称自己与山下买的桃花酿,不是男人喝的酒。
一个时辰后,赵寻安与喝的酩酊大醉的三多尊者回返堂口,正好碰到楚不语与楚厚良站在院门处细语。
小妮子红了眼,显见之前哭过,见赵寻安两人回来,紧忙用帕子擦了擦,面上浮起笑迎了过来。
“却是何等烈酒,竟然能让三朵尊者醉成这般?”
楚厚良有些惊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