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没个影子?”
见赵寻安端起脱壳汤茶一饮而尽,安期生又与他斟了一杯,笑眯眯的问,赵寻安又是一口喝干,咬着牙从牙缝往外挤:
“可是,人皇?”
安期生把茶壶放下,收敛笑认真问:
“为甚如此想?”
赵寻安思量许久,把这些年所见所想所遇所知统统说出,毕竟连自己重生之事都知,安期生面前真就无甚秘密。
最后取出金镶玉往石桌一放,指着剑柄仙文说:
“宝器有灵,篆刻必是根本,我赵寻安便是天资再高也不过一仙道蜉蝣,有何根底能得人皇剑垂青?”
“所见所遇指向真就不浅,人皇李不凡,却是有八九成的把握!”
说是八九成,可赵寻安心里却是认了十成,安期生坐下,自己也拿了个酥饼吃了起来,边吃边点头:
“倒是有些见底,说的也算不得错,只是过于浅薄。”
听闻安期生言语赵寻安心肝禁不住震颤,未曾想自己,真就是那位一剑断天路的人族始皇,宇皇大天尊!
小半柱香后,终究压制住激动的心情,赵寻安用略显嘶哑的声音问:
“是便是,为甚说过于浅薄?”
“简单,因为你是他,可他,却不是你。”
拍掉手上碎屑,安期生轻笑着说,赵寻安双眼微眯,思量许久徐徐说:
“我曾与地下幻境见斩首巨龙,诸般仙家送葬,名唤宇皇帝君,安道长,那,可也是我?”
一直老神在在的安期生闻言禁不住一愣,面色连续变幻,终究未曾断言,只是挑着眉说:
“可知两朵花的说辞?”
“向秀先生解释过,真就太过泛泛,您莫不也想用那言语敷衍?”
赵寻安无奈摆手,向秀所言确是道理厚重,可源头溯的有些远,若按有无一二说,天下何物不是己?
安期生咧嘴,满脸被赵寻安识破的尴尬,终究挠了挠脸,轻声说:
“无法说是不是,只能与你二字,有缘!”
“......有缘又是何意?”
赵寻安刨根问底,安期生摇头,起身指着天地间的景象说:
“这般刨根问底半点意义未有,有那时间便多看看留痕,体悟万般人生,自然知晓心中茫然,说来便是无病呻吟!”
见赵寻安欲待反驳,安期生摆手,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