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银甲战将未曾言语,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眼见身躯将要完全消散时才说:
“便是你,便是终结,便是泯灭!”
话刚说完银甲战将便在突然大起的风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赵寻安却是茫然,真就未曾想到,会是这般言语。
自己便是圣人,便是终结,便是泯灭,真就想不明白,银甲战将为甚是这般言语。
有些心累的与台阶坐,抬头看看四周遍布的银灵棺椁,赵寻安也是困惑,到底是谁将这般多的魔族,封禁在此做了围墙?
许久之前便与银甲战将有过交集,也与他们战力有过疑惑。
最初相见但觉无可匹敌,随境界增长却有觉得羸弱,便这般战力,如何能是翻覆手便可天崩地裂的诸多仙神的对手?
如今因着将将银甲战将言语明了,怕是自打唤作圣人的存在出现后,天地间的法则便是大变,原本可与仙家相抵的魔,战力却是直线下降。
继而再想,既然魔族受到影响,归元者可是一般?
与他们相对的仙神,会不会也是一般下场?
越思量事情越多,却是怎么也理不清,赵寻安使劲摇头不再想,运转功法把身体状态调到最好,起身,大步往最近的琼楼走去。
高盈十丈的巨大木门徐徐敞开,寒冷气息如同流水般出,即便赵寻安的体魄也觉阴冷,先是打了个寒战,紧接却是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高大石柱,上有三行大字:
“左道临到此一游!”
“彼其娘之,光秃秃的便是个兔子不屙屎的地界,连个耗子都寻不到,三十载时间真就白费!”
“下位得缘仁兄,此处便是大坑,恭贺喜提三十载寂寥岁月!”
“......哪里都少不了道临仙尊的身影,便是大世界最大的街溜子。”
赵寻安咧嘴苦笑,不过心情倒是不差,得见相熟之人留笔,想来真就有些雀跃。
只是之前不是不得入嘛,倒是用甚法子进来了?
门里自然不会摆这般大的石柱,定然是被困三十年的道临仙尊的手笔。
只是光秃秃的便是个兔子不屙屎的地界这句话惹得赵寻安好奇,那般多银灵棺椁摆成阵,以道临仙尊跳脱的心情,怎地不去挑事?
思量如此回头看,赵寻安却惊奇发现,将将围墙般的银灵棺椁,竟然尽数消失,便半点痕迹未留。
“莫不是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