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点头也是笑,赵寻安闻言却是禁不住摇头。
不论其他只说这甘于寂寞自愿沉于泥潭里的心境,怕是超过世上九成九,便自己也比不得。
“甚的功法,听着好像让人梦里找补,寻安你这是创了个什么邪乎玩意?”
鱼粮倒吸一口凉气,真就是劣师误徒,这可是五十余载,与元婴修士来说,人生能有几个?
赵寻安横鱼粮一眼,扭头与三人认真说:
“之前好说,如今大变在即总要有些自保的手段,这些时日便破了,我与你们布下灵气法阵,看看效用如何。”
“若真大升便是喜,即便败了也无妨,横竖你们师父我底气足,便用灵石也能把你们催起来!”
三人齐咧嘴,自家师父的心思知晓,便觉有些对不起己等,可为甚听着便如育畜?
赵寻安在云山上宗也是一般做派,开坛讲经用月数时间传法天下,经着三次普渡,声名之盛大世界再无人可比,称得上前无古人。
令狐清私底下询问过缘由,赵寻安的回答让他万万想不到。
“不是想走圣途也不是为了天下因果气运,便是怕。”
赵寻安说的低沉,令狐清有些懵,笑着说:
“如今大世界你为峰,却又何处来的怕?”
“......不是怕强敌悍恶,而是怕仙途陈长,一路向上,只得自己,却是无比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