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但你不能因为小人容易就行苟且之事,作恶多端,你也勿要因为,做君子难,就畏首畏尾,丧失信心。苟烨啊,你与芸娘都是聪明的娃娃,你俩都还很年轻,爷爷相信你们可以做的更好……”
无论是在苟烨最得意的时候,又或是在最失意的阶段,李村长都给予了他最为重要的启迪,虽然在穿越之前,现在的苟烨,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李村长,但是这份印刻在脑中的记忆,是无可替代的,这份对于老村长的情感也是无可替代的,他看着苟烨与芸娘长大至今,正如他所说这两个孩子,就如同他自己的娃一般。
整个村民也亦如他自己的孩子,他对大家伙的照顾以及帮助,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而这么多年,李村长之所以能够在村中,有这这么高的威望,不仅仅是他为大家所做得事情,更重要的是他让村民们,感受到了村中亦如一个大家庭一般的温暖。
现在,这个村里所有人都敬爱的人,那个每天吊着一个烟袋,满脸褶皱却充满着笑容的人走了,有的人甚至有还不能够接受现实,觉得李村长还会站起来,站起来为村民们谋福利,减税负,调节村里间的矛盾,只要有他在,大家就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当所有反应过来时,都把这种愤恨归咎于来村的衙役,大家纷纷回屋抄起家伙,就准备去县城,为李村长鸣冤。苟烨尽管难受,但他不能让事态再过严重了,他知道村长最后想说的是什么“保护好土门村。”这既是希望,也是要求。
苟烨将李村长放入他儿手中,站起身来,挡在了众人身前,“乡亲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愤怒,也很悲伤,想要为村长争一个公道,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样的,但是现在我不能让大家过去,我不能让大家去以身犯险,咱们这里,不管是谁再出了任何的事情,都是李村长不想看见的,如果他在,我相信他也会和我一样,站在这里,阻止大家去县城,因为他也不想大家都到伤害。”
“苟烨,你起来,让我去县城找那个县令,村长含冤身死,我等定要为村长讨回一个公道!”“对,讨一个公道!”村民们举杆示意,若不是郭氏兄弟奋力拦截,大家就要冲出村口去了。
苟烨看着大家,眼中布满了血丝,“来,大家看看,看看在地上躺着的李爷爷,我可以不拦大家,但大家如果觉得,能够对得起村长对大家的期盼,那么大家就去吧。但如果大家能够记得村长的嘱托,听一句我苟烨的一番相劝,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冷静下来,冤我们是要鸣的,仇我们也依然是要报的,但不是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