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大人没事就好,那下官就继续说喽,其实这些还不是最诛心的,毕竟这些大臣们都拿不出实际的证据来,圣上也是没有太当回事,最诛心的周大人可知,他们竟然说周大人已然和兖州之边境之将领串通一气,早已经是把兖州看做了自己的属地,山高路远的,周大人完全就是一个新的藩王啊,因而朝廷现下很多的官员,都称呼周大人为…为…”
“为什么?你不要吞吞吐吐的直接说就是了!”周宁喝声道。
“他们都称呼周大人为,兖州王!”
如果说前面的还只算是构陷之词的话,那这一句可以说是诛心之词了,皇帝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皇权旁落啊,先皇苦苦一生之功业,就是削藩了,削藩为何,还不是为了使皇权能够集中,继而消除列土称王之隐患。这兖州王的称呼,岂不是已经触及到了皇帝的底线。周宁听到这里,不禁冷汗直流,神态也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
苟烨可以看到,当周宁在此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之中充满了凶意,这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就是中所俗称的杀气,继而就听周宁沉声问道,“那么皇帝怎么说?”
方才还是称呼的圣上,现下就转变为了皇帝,这一前一后的称呼,可见周宁心中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就当此时就听苟烨哈哈笑道,“周大人,莫要担心,圣上岂会信这谣言之词,他这次派我等前来,一来是探查这些官员之言是真是假,如今所见,当然是假的了,另一方面就对大人,施以安抚,表明圣上之心意,若我等发现周大人并无谋反之意,一切谣言尽虚的话,既让我等代为转述,周宁接旨!”
周宁听到这里,也不知这苟烨是真是假,但八成还是觉得是真的,因为哪怕是朝廷委派之官员,怎能行假传圣旨的事情,这可是吵架灭门的大罪,他不相信眼前的苟烨有此胆量。就见着所有的人应声跪在了地上,就听苟烨宣读道。
“周宁,时下朝野,遍布尔等逆罪之行,兖州之重州,实属我大明之腹背,在尔等多年治理之下,得以人民秩序井然,官兵骁勇善战,其之功业朕等了然于心,尔等属朕之肱骨之臣,朕岂可轻信其逆耳之祸言,倒行逆施,枉顾我朝中大臣。时下特派钱宁与苟烨之新晋之官吏,访于治下之境,尽乎为其平缓朝野之对尔等构陷之词,朕不忘其青州之会面,尔等豪言壮志,尤为历历在目。尔等其心,朕岂会不知否?朕对尔等深信不疑,望勤之加冕,待到今年之端午,朕会在京之等尔,平谣加封!”
“周宁谢过谢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