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哪怕是苟烨如此言说,又是行宣读圣旨之事,但二人依旧是对二人表以怀疑,但时下周宁正在兴头上,加之苟烨众人安在,因此也不敢多加表露自己的想法。
其后周宁又专门的安排了酒宴,宴请了苟烨与钱宁众人,席间,再也没有昨日之紧张气氛,完全是一片祥和愉悦的景象,周宁不愧是兖州知府,酒量也是如同本地人一般的海量,频频向苟烨钱宁二人敬酒,自己却依旧不失神态。
不多时,苟烨便佯装喝醉,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其实也并非佯装,在如此烈酒的攻势下,苟烨头脑之中已然昏昏然然,只能勉强的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保持着一丝的清明,他也担心自己喝醉之后,酒醉失言让周宁看出什么端倪来。
钱宁的酒量虽然尚好,但面对眼前的周宁也立感不支之感,摇摇晃晃之下,看到苟烨趴桌之态,当即言说,“好了,周大人,今日就到此吧,你看看苟大人已经不省人事了。我地把他带回去。”
周宁正在兴头上,哪里会管苟烨如何作态,笑着指了指他言道,“管他做甚,甚为朝廷之臣,岂有不会喝酒之礼,你现在不是还无事嘛?来!继续!”
钱宁看着苟烨,也算是眼尖看到了苟烨的微微抬起的手,摆出了一个走路的手势来,心中了然,继而连连推辞周宁,但是拗不过周宁的强逼之态,只得又是跟他连喝了一坛烈酒,这才算完。而到此时苟烨早已经是不省人事,昏昏欲睡。
这一次哪怕是周宁表露出怒意,钱宁也是坚持着要带苟烨回到客栈之中,周宁只得叹息一声,虽既命人将苟烨钱宁众人送出府外。
待二人走出府门,莫魏亭这才走上前来,跟周宁表露自己的态度,“大人,苟烨钱宁乃是朝廷委派之官,二人所言断不可轻易相信啊,尤其是那苟烨,本就属于能言善辩之人,周大人万不能,被他的一番言说给诓骗了,且不说他说大人的那些话,就说他传圣旨这件事,虽然不能辩其真伪,但大人可知这是不是皇帝专门让他如此之做呢?”
而一边的魏清也在此时走上前来,附和的说道,“属下也是赞同莫大人之言,那苟烨在昨日欧阳洵都以将剑锋指到寸步之遥,都不见其人动弹一分,甚至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可见此人虽然年轻,但城府极深,大人不可不防啊。别看他阐明来意,道了圣旨,但毕其意毕竟还是来探查我等,是真是假,难以辩驳,时下也还没有长时间,属下认为还是需观察一些时日为好,目下还是需对二人多加提防才是啊!”
周宁听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