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神本是无欲无求的,他们置身无垢之中,灵气入体,立于清风而雅,置于高台而威。
情这种东西,神是万万不会沾染上身的。尽管落花飘零,神,依旧不会被落花沾染上。
可是谁又会知道,神其实与人一样,甚至他们的情感远比凡人还要复杂,还要存在着诸多的不得已与无奈。
在所谓的情与万生面前,他们只能舍弃自己,而去选择万生万物。
因为万生万物在,他们所珍视的人才会在.........
“李大夫,我近日总感觉甚是疲惫,可否给我开几副药吃吃?”一位老夫人面黄肌瘦,眼窝凹陷,眼窝下暗黑一片,那浑浊的眼里尽是红血丝。
李颂欢看了一眼,随即含笑替那老妇人把了把脉。
不一会儿,她说道:“王大娘,没事儿,就是近日可能有些累了,切记不要劳累过度,我呢给您开几贴安神的药。”
李颂欢执笔在纸上快速写下方子,随即递给王大娘。
作为一名游医,掌握一些头疼脑热的方子不在话下,但是对于那不该出现的脏东西,也要费些功夫。
李颂欢在药贴上贴上一张小小的符咒后就笑着问道:“今日怎么没看见王叔啊?”
王大娘家开的是染料房,而每每午时,王叔总会送一些染好的布料送给西头的布装,总会路过李颂欢的小摊前,而今日却是迟迟不见人影。
王大娘面露难色,有些故意遮掩着什么,搪塞了几句就走了。
李颂欢眯眼看着王大娘远去的身影,嘴角扯起一抹笑。
晚上郊外。
李颂欢看着那亮着微亮烛火的小木屋,屋子门窗紧闭,而屋子的上方却是黑气密布,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东西跑了出来,她撑着脑袋,心底还在嘀咕着怎么还没来时,不远处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她一喜,刚刚的睡意悄然消失,兴致一下子来了。
她放下手,看着王大娘提着食盒还有几包药,在微亮的月色之中左顾右盼地看了眼四周后,站定于木门前,又再次戒备地看了眼四周才抬起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那门开了一条小缝。
王大娘顺势进去。
李颂欢拿出腰间的小锦囊,仔细查看了一番里面的符纸是否准备齐全。随后在心中默默数着时间。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