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摆了摆手,看着陈思言思索片刻后,“备马。”
“陛下....您.....”
“孤说,备马。”
年锦独自一人出了宫门。
或许是天还没亮,大街上还没有人。
年锦策马来到秦府。
就在这时,大门缓缓打开。
年锦对下人说:“秦子别何在?”
“....您找谁?”
年锦有些不耐烦,“秦子别。”
那下人面色明显有些为难,眼珠提溜地转着,好像在有意隐瞒着什么。
“哎呀喂,还跪着呢?这骨头还真是硬啊。”讥讽的声音传入年锦耳中。她看了眼下人,就抬脚进去,那人如何追赶阻拦根本拦不住。
到了大院,就看到了让年锦心疼的一幕,在鹅卵石小路上,少年的身子跪在上面,那背影微颤,摇晃,不知道跪了多久,那些站在廊下的人纷纷出言嘲讽着。
年锦只听到那人嘲讽道:“一介养子还有脸面回到秦府,还在这里佯装无辜,和你那死去的爹一个德行。让你跪一个晚上也是轻的。”
一一个晚上?
“是啊,一介男子还想得到陛下的青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看他那恶心的样。”
无数的讥讽就像一把刀一样,不断传入年锦的耳中。
就在这时,少年再也坚持不住,猛地倒下。
“秦子别!”
她跑过去,急忙搂住他。
少年脸色明显不好,那箭头渐渐被鲜血晕染浸透。
“秦子别,子别,子别。”
秦子别微微睁开眼睛,真好,又做梦了。
他鼻头酸酸的,眼角逐渐流泪,他扯起一抹笑:“真好,又看见陛下了。”
随即,昏了过去。
怒意横生,这段时间以来所有堆积在心中的情绪在这个时候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你谁啊?!胆敢擅闯秦府!”
秦家家主和她夫君出来,那秦家的家主一看到年锦的脸,顿时脸色惊变,吓得急忙下跪,“参,参见陛下。”
周围的人也一下子吓住了,唰地一下跪了下去。
紧接着军队纷纷闯入府中,将那些人围了起来。
他们将昏迷的秦子别扶了回去。
年锦坐在高位上,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