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单打独斗,自成一派。总要有后援力量!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该是联合一切对抗宁乾洲。”
他向我走来,没有停步的意思。距离太近了,我被迫靠在路边一辆车上,靳安单手撑在车顶,俯身看我,“我问的是,你要去规劝宁乾洲这件事,搞什么。”
“宁乾洲不可能同意。”我说,“只要他不同意,咱们就有理由联合这个爱国组织,一起推翻他们,建立新的民主政权。”
“你还是为了宁乾洲而活,是么?”靳安逼视我,“为了弄死他,才苟活着。”
“也不全是了。”我说,“跟你们在一起,体会到了久违的快乐。”
靳安瞳孔兀深,透过眼眸光影,我看到自己苍白美丽的脸。
他说,“我想吻你。”
我抬起手按在他的嘴上,将他推开,一言不发往洋楼院内走去。
“这条路,我是为你走的。”靳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携带着夏风的花香,“因为你,我愿意。”
我回头看他,“你要为你自己。”
为自己赚钱,为自己寻求多方合作伙伴,为自己建立可持续发展的事业线。
晚风吹起我长发,我坚定望着他,“你如今走的每一步,都要为自己而走。在不远的将来,这些都会成为你宝贵的财富,它会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
他沉默许久,堆笑,“好的,施老师。”
我转身回家,上了二楼卧房,我往外面街道看去,靳安还站在路边,他穿着夏日短衫,高大的身影在长街上投下寂寞暗淡的影子。有人跑近他说着什么。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招了招手,便转步走开了。
我与他一起规划了三条线。一条线是暗中持续壮大他的靳派军,一条是让他积攒政界人脉,另一条是拉拢爱国组织力量。
三线融合发展。
同时,我让他大量购买外汇期货以及丰裕的股票,使得靳安大赚特赚。短时期内收割巨量财富。
他问我,“你的钱都是这么赚的么?来到这么容易?”
我说,“国外的资产是纪凌修帮我做的,他给我囤了好多楼盘和土地,把我跟那些资本大鳄捆绑,有专门的团队帮我打理资产。”
靳安没吭声。
丰裕原本是做桐油生意的,这种生意在打仗的时候,很赚钱。毕竟桐油凭借干燥快、附着力强以及耐热、耐酸、耐碱防锈导电等特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