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孩子生父没查清是谁之前,沈静姝和孩子若是在沈家出了什么事,沈老爷子,我要来拿人了。”
沈老爷子老狐狸样儿,眉眼微动,“宁帅放心,我的亲生女儿,亲清儿的外孙,自是不会让他们出事。今晚恨铁不成钢,着实冲动了。”
沈静姝感激看我一眼,抱着孩子站回她母亲身边。她母亲睁开眼,带着冷冷恨意看着宁乾洲。
一场荒唐闹剧暂时告一段落,我跟随宁乾洲往外走去,没想到那酒这般厉害,寻常香槟塔上的酒哪有度数这么高的。
时间越久,我醉意越浓,走路都是飘的。
双腿发软,险些摔倒时,宁乾洲有力的手臂揽住我腰身稳住,恍惚中听见他说,“挺有胆儿。”
我猛然推开他,一脚深一脚浅兀自往路边的黄包车走去,报了家名。一路睡回去的,被车夫喊醒。
强撑着一丝清明回到家,雀儿为我准备了洗澡水,端来醒酒汤。我浑浑噩噩泡了澡,穿上丝滑的宽松睡袍,正要睡觉。
便听星野和拏云嘎嘎笑声传来。
推开窗户往外看,便见星野和拏云趴在院子里的草丛中捉萤火虫。
我发酒疯的劲儿上来了,兴奋推开门,“星野,拏云!”
醉醺醺跑进花丛中,抱着两个孩子亲不够。他们拉着我一起捉萤火虫,我那颗被酒精燃烧的心忽而童真,亦是想陪孩子们玩耍。
于是趴进深深花草丛中,扑起一丛丛萤火虫,双手合十,满目星光将闪闪发光的小虫子装进孩子们的玻璃瓶中,我比他们还要笑得开心。
那萤火虫的星光将我和孩子们的眼睛填满。
夜晚深重的露水打湿我睡袍,透过扑朔迷离的萤火虫星光,我仿佛看到纪凌修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凌修!”我遥遥冲他挥手,敛起松散的睡袍踉跄向他奔去,兴奋道:“你看。”
我将虚合的双手缓缓展开在他眼前,五六只萤火虫冉冉升起在我们之间,星光次第点亮我眼眸,我欣喜看着他,“美吗。”
他眼眸兀深,被星光笼罩,有一种柔情似水的模样。
“那你不离开我好吗?不走了好吗。”我眼前的纪凌修如梦如幻,像是无数个破碎的梦境,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消失,我忽然踮起脚尖,环住他的颈项,吻上了他的唇。
这魂牵梦绕的触感,这万年难遇的梦境。
直感觉他猛然一震,审定许久,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