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压力大,偶尔出格一下,排解一下压力,你理解理解。”
“你说的是人话么。”
“聪明的女人,都懂得把握时机。”判官说,“被宁帅宠幸,也是你的荣幸,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
不等他说完,我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泼他脸上,“出去!”
判官也不恼,抹了把脸上的茶水,笑了两声,“想想那一夜之后,你获得了多少资源,宁帅给你行了多少方便。若是你自愿委身于他,他给你的会更多”
“出去!”我怒斥!
“不懂变通的倔脾气,只会害了你。”判官往外走去,哼着小调阴阳怪气,“最终被吃干抹尽,也落不着好。”
“不如用身子换资源。”判官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宁帅暗示你呐!”
我愤恨喘息着轻笑,稳了许久的情绪,方才冷静下来。简单梳洗一番,爬上床,抱着孩子们入睡。
明明疲惫得快要死掉,一阵阵心悸屈辱的痛感,却怎样都睡不着,头痛欲裂。清醒到爆炸
“妈妈。”拏云揉着惺忪的眼睛,爬起来看我,“你怎么又在哭呢?你天天夜里哭。”
我说,“没有呢。”
“我都跟舅舅说了。”
“说了什么了。”
“我说妈妈夜里总是哭鼻子。”拏云小手轻轻擦去我眼泪,“舅舅让我告诉妈妈,说哭鼻子没用,让你想解决办法。”
“没哭呢。”
拏云钻进我怀里,“我跟哥哥会保护你的,妈妈不哭哦。”
我心头一暖,紧紧将他护在怀里,许是知道我身体不好,两个小家伙每回跟我一起睡,都互相监督不许吵到我,很乖很乖。
担心孩子安危,我工作的时候,这两个孩子要么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要么跟着宁乾洲出去见世面。
谈判那天,我做足了准备,判官说,“这项目,是内阁敲定好的,洋人建设团队也是内定的,你走个过场就行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紧张,毕竟人生中第一次走向正式的舞台做严肃的工作。我衣着端庄得体,着银灰色女士西装,将长发挽起。
进会场前,我说,“宁乾洲在场吗。”
判官说,“统帅不来,你自己判断,我会辅佐你。”
相当于全程由我来控场
我强作镇定,跟宁方谈判团队一起进入会场,走完流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