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人使用的房间,就去换衣服了,当然整个酒馆除了侍者之外根本就没人。
“水镜少爷,这样好吗?”
“不重要,不重要。”
从侍者的称呼和态度来看,明显是认识水镜的,甚至有可能也是四枫院家的人,从水镜经历了那次生死之后,他有些担心水镜变得有些不太靠谱,犯一些不该犯的错。
“放心吧,放心吧,我是那种人吗?”
“”
听着水镜略显轻浮的语气,侍者沉默了,水镜没听到侍者的回应,转头看向了他,怎么四枫院家所有人都对自己这么有成见?
“水水镜水镜三席真的要穿成这样吗”
在水镜和侍者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碎蜂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碎蜂只拉开了一点门缝,探出头脸红着,磕磕绊绊的说道。
“怎么了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是是吗”
碎蜂低下了头,还是有些不想打开门,水镜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侍者,侍者在柜台中翻找了一会儿,才重新起来在水镜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啊?!”
水镜也有些懵了,而这时候碎蜂也像是把心一横破罐破摔的拉开了门走了出来,一身黑色的长裙,白色的围裙,头上还带着白色的发箍,这妥妥的就是女仆装。
“这个”
一下子水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家的酒馆里怎么会有女仆装这种东西,水镜还以为只是一般的服务员制服罢了。
“水镜三席我穿成这样要怎么去侦查?”
碎蜂来回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嫌弃的看着身上的女仆装,现在的碎蜂还不是在正篇中的碎蜂,性格还是很开朗的,没有那么的别扭,不得不说,现在留着黑长直的碎蜂还是很适合这身衣服的,让水镜有种别样的感觉。
“洒家这辈子值了!”
水镜在心中这般呐喊道,谁见过碎蜂穿女仆装的啊!此生无憾了。碎蜂连着又叫了几声水镜,可水镜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咳咳。”
一旁的侍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家少爷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德行,轻咳了两声,还轻轻碰了一下了水镜,才让他回过了神来。
“咳咳咳咳咳,既然事已至此,那么计划有变。”
“”
侍者和碎蜂,都有些无语地看着水镜,碎蜂也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