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随便的坐在了京乐春水的对面,面无表情的说道,而碎蜂就站在一旁,在面对其他队长的时候,她还是显得有些局促。
“碎蜂随便做吧,京乐队长可是很有钱的。”
“不不了。”
碎蜂连连摆手,可她的肚子却不争气了“咕噜”响了起来,京乐春水哈哈一笑,碎蜂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不必这么拘束,随便坐吧,只是两个老男人度过假期罢了。”
“老男人只有你一个。”
“你才比我小几岁?”
“那也是小。”
水镜这马上就跟京乐春水两个人吵吵了起来,碎蜂在旁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突然知道了这项工作难在什么地方了。
因为碎蜂出现,京乐春水也并不能只是准备酒,还顺便多点了一些吃的,水镜和京乐春水两个人没吃多少就开始喝起了酒来,两个老男人没喝多少就开始谈天说地。
一旁的碎蜂只是大概的吃了一些,就停了下来,看着和京乐春水吹胡子瞪眼的水镜,一时间有些新的认识。
可这并不代表水镜喝多了,反而水镜更清醒,两个人就这么吹着牛逼,喝着酒,度过了好几个小时,碎蜂不太明白,为什么能喝这么长时间。
“所以嗝—我就说嗝—”
“咣当”一声水镜就趴在了桌子上,对面的京乐春水哈哈大笑了起来,嘲笑着水镜跛脚的酒量,虽然京乐春水没有醉倒,但他起身的时候,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了。
“哦,对了,虽然很抱歉,水镜的小女友,就请你帮水镜送回去吧还有酒钱”
碎蜂看着摇摇晃晃的京乐春水和趴在桌子上流着口水的水镜,以及到处都是的瓶瓶罐罐,在风中凌乱。
“夜一大人,您没告诉我,还有其他开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