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水镜从自己头上拽了下来,被提溜着的水镜一脸不开心的看着碎蜂,这家伙要干什么?
“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选择出手?”
“拜托,我只是个路过的旅人而已,我有什么义务出手吗?而且王族我跟他们很熟吗?”
碎蜂将水镜提在自己的面前,一人一猫就这么对视着,碎蜂好像要从他的眼睛中看到所有的答案一般。
“我说,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吗?你这样看能看出来个什么东西?”
水镜对碎蜂也是无语了,这么一直盯着自己很有意思吗?碎蜂想了想将水镜放了下去,然后又拿出了水镜的死霸装和羽织。
“变回来的话,还算好说话一点吧。”
这就是碎蜂的诚意,其实在碎蜂的心中下意识的将水镜当成了自己人,做完这一切之后,碎蜂就背过了身去,水镜也马上变回了原本的样子,穿戴整齐之后,说道。
“其实这么调查根本没有意义,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王印”,而且遇袭的时候,对方瞄准的就是装着“王印”的车驾,所以,“王印”百分之一千的已经被对方拿走了。”
“那么关于日番谷队长的事呢?”
碎蜂手放在下巴上思索着水镜说的一切,她也觉得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就询问起了日番谷冬狮郎的事,可这次水镜似乎有些犹犹豫豫的。
“我只能说,冬狮郎并不是叛逃,只是他做的事有些太过冲动了,太过自我了。”
“你果然是知道的。”
碎蜂听到水镜穿衣服的声音平静下来了以后转过头来看着水镜,同时碎蜂将手放在了后腰上的斩魄刀。
“有一说一,“雀蜂”对我没用哦,梢绫。”
水镜一点都不在意碎蜂对自己拔刀相向,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碎蜂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因为从碎蜂的眼神中,水镜看不到一点的战意。
“现在我完全相信你所说的话了。”
“是这样吗?不拿解轰我一炮试试看嘛,说不定,真的打得过我呢?”
碎蜂完全沉默了,眼前的这家伙连自己的解都清楚,水镜双手揣在胸前,就这么一脸坏笑地看着碎蜂,一向严肃的碎蜂仅仅只是“切”了一下,就没再说话了。
“那就说说,对方是谁吧。”
“是谁呢?你猜?”
“爱说不说。”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