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与特斯拉隔了一辆车的距离。
“别出声。”程天禹伸手摩挲辛盈嘴唇。
辛盈挣扎:“我没有”
明明是他使坏,指腹磨得她发痒。
程天禹手指从她嘴唇绕到耳后:“小声点,你在跟普通朋友偷情,不能被发现。”
“程天禹!”
辛盈有心踹他一脚,却被他伸腿抵住:“下手这么重?”
两人在后排黑暗里打闹,那边的法拉利已经停稳,驾驶位下来一个黑衣黑帽的男人,墨镜口罩将脸遮的严严实实。
男人警惕地环顾周围,确定无人才乘电梯上楼。
程天禹余光瞥见男人进了电梯,这才放开辛盈。
辛盈手腕都被程天禹攥的红了一圈:“疼!”
“我给你揉揉。”程天禹又往上凑。
辛盈利落地开门下车:“先上楼。”
她都下车了,程天禹只得起身。
两人乘另一部电梯上楼,辛盈盯着逐渐上升的楼层数:“刚才那辆车,你之前在公馆见过吗?”
“没有。”
“公馆都是长租,最近也没腾过空房,”辛盈琢磨,“那人又捂的看不见脸,不像好人。”
“说不准是哪个富太太招来的小白脸。”
“住宝善公馆?那手笔也太大了些。”辛盈驳他的话。
宝善公馆一共九层半,租住的都是权贵,或私家小住,或作隐秘的办公地,单有钱是没资格租的,能租公馆的,皆是权钱双收的大佬。
没见有人在宝善公馆养小白脸的。
程天禹揽辛盈的腰:“你也是我养的小白脸。”
“不要你养,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有骨气,”程天禹夸赞,“哪天你不想开店了告诉我,程医生没多少钱,但养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是够的。”
辛盈直视他:“不会有那一天。”
程天禹挑眉。
叮,电梯门开了。
“说得远了,眼下还是和你越界的普通朋友谈谈情吧。”
公馆六楼,周聿怀坐在窗边,倚着吧台接听电话。
电话是亲哥来的,嘱咐他好好打理工作,又交待一堆有的没的。
周聿怀听得耳朵起茧:“老哥,我都知道了。”
那头没打算不依不饶:“公馆的房子一直空置,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