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今天会累。”
程天禹似笑非笑看她:“我体力很好,你放心。”
“我身体弱,我累”
“那更要运动了。”程天禹正色。
两人一路闲扯,轿车在晚高峰车流里穿行,又经过一个路口,辛盈察觉不对:“去哪吃饭?”
“公馆。”程天禹面不改色。
辛盈顿时有想跳车的冲动:“其实我不是很饿”
“那不影响,我定了粤菜送到房间,你吃饭,我吃你。”
回到公馆,辛盈钻进衣帽间换衣服,程天禹坐在外间客厅,随手拿本台面上的杂志来看,书没翻几页,手边座机电话响了。
程天禹和辛盈通常不用公馆的座机通讯,座机打进来,只会是公馆的管家。
程天禹接起电话,管家很恭敬:“辛小姐,六楼的周聿怀先生为您定了花束放在前台,您现在方便吗?我把花束送上楼。”
“谁?”程天禹拧眉。
管家听出是程天禹的声音,也没隐瞒:“程先生,前台有一束送给辛盈小姐的花”
“我问你是谁送的。”
“是六楼的周聿怀先生。”
“看来公馆的隐私工作做的不好,”程天禹阴仄仄,“可以随便透露住户的姓名和楼层。”
“程先生,这个”管家百口莫辩。
公馆的隐私保护确实严密,对外密不透风,但同为住户,实际上没那么严格。
“他什么时候搬来的。”
“程先生,这个属于住户隐私”
“隐私?周聿怀知道辛盈住在公馆,哪里还有隐私保护可言了?”
“周先生说,他恰好在行政走廊遇见辛小姐,这才知道辛小姐也住在公馆。”
程天禹沉吟片刻:“好,把花送上来。”
等辛盈从衣帽间出来,外间茶几上摆了一捧黑纱红玫瑰花束,九十九朵,还插了粉红色的卡片。
“前两天不是才买过花?”辛盈惊异,看向程天禹。
程天禹靠在沙发上翻杂志:“管家说,是六楼的周聿怀先生送的。”
辛盈心头咯噔一下。
“你认识周聿怀。”程天禹撂了杂志,看辛盈的眼神带点审视。
“算朋友,不熟。”
“不熟的异性朋友,送玫瑰。”程天禹摸咂。
辛盈自己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