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了。”
李适之呐呐地说一句。
他竟然觉得李瑄说得有道理。
“父亲,并非我特立独行。贞观中,侍御史权万纪上书太宗宣州、饶州大山中有许多银坑,请求太宗派人开采。然而太宗不但未开采这些银坑,还立刻免去权万纪的官职。太宗认为,白银非流通货币,即便再多,也比不上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才。过去尧、舜把璧玉扔入山林,把宝珠沉没于深谷,因此得到千古美名。”
“大唐以农耕为本,现在土地兼并盛行,豪强跋扈,田连阡陌,穷者无立锥之地。应当寻找人才,治理县郡,使百姓有地可耕,家有余粮。倒是后汉时的桓、灵二帝,重利轻义,贪财好色,是遗臭万年的昏君”
李瑄沉吟一番后,一字一句地向李适之说,语出惊人。
特别是最后说出后汉桓灵二帝时,李适之瞪大眼睛,向外张望。
还好前厅只有他们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