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写下诗歌。
入官场一年,李白发现和他幻想的不太一样。
虽贵为皇帝的“御用文书”,但一腔热情,无从施展。
李白自命清高,傲视权贵,不愿与之同流合污。
也正是这种天真,短短半年不到,就被现实击得粉碎。
再加上今日李屿的逼迫,让李白更讨厌权贵们粗鄙傲慢的嘴脸。
“太白无兴作诗,五郎何必强人所难?”
贺知章在一旁耐心劝导李屿。
他最清楚李林甫的权势,虽然性豪狂,却深谙明哲保身之道,不然也不可能屹立在长安政坛五十年之久。
“李太白,为曲江春色赋诗一首。如令我满意,还会有重谢。如若不然,别想离开这里。”
李屿不听贺知章的劝告,再次警告李白。
一群右相府的家奴,呈弧形,将李白和贺知章,围在一株柳树下,他们不动手,像耍无赖一样。
“今日无兴,恕我难以从命。”
李白眸光直视李屿,毫不畏惧。
他笃定李屿不敢对他如何,只会悻悻离去。
哪怕对峙到天黑,月光洒下。
“五郎重金请李翰林作诗,以得雅意,而李翰林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不给五郎面子,就是不给右相公的面子!”
见李屿眉头皱起来,察言观色的卢铉不再顾忌贺知章,他不依不饶地说道,还拿出李林甫压李白。
“呵李翰林为圣人掌四方表疏,代御笔文章。贺监秩三品,衣紫腰金,圣人亦以礼相待。你们算什么,敢如此无礼?”
就在这时,李瑄已经来到不远处,他听到卢铉狂妄的言语,反过来嘲讽。
李瑄的突然到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汝是何人?竟敢来此?”
李屿非与李瑄同辈,所以不认识李瑄。
他说话的同时,还不悦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家奴,竟不经过他的同意,将李瑄放到他面前。
“我名李瑄,家父为当朝左相。”
李瑄自报家门。
“我八弟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你竟敢出现在我面前。”
得知李瑄的名字后,李屿更加生气,紧着眉头说道。
“幸亏李屹的父亲是右相,不然做出那样的事情,他现在应该在牢房里。不过右相鞠躬尽瘁,为国家呕心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