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爽,所以羽林卫的部下,以他马首是瞻。
李琅请部下在曲江喝酒,正好与裴晃相遇,听七弟有麻烦,特来相助。
“李琅,羽林军是圣人亲卫,可不是干这样的事情?”
李屿认识李琅,他看了一眼李琅后面身穿便服的羽林军,厉声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干,我只看见你们准备殴打我七弟。”
李琅不管原因,他一摆手,部下立刻将此地团团围住。
现在别说范陵,连右相府的家奴,都别想离开。
“五兄,拦住即可,不要动手。父亲一会便到。”
李瑄来到李琅身边说道。
他五兄来的正是时候,否则这些家奴去通风报信,他不一定拦住。
“何事竟惊动父亲大人?”
李琅惊道。
他知道前两天李瑄刚打李屹一顿,以为今天又和李屿起冲突。
心想李瑄比他还能惹事。
“关系到父亲的大事。总之,别让李屿这些人离开。”李瑄一时说不清,只能郑重地表达。
李琅和曾经的“李瑄”一样,都不喜欢学习。曾经的“李瑄”好歹精通骑射,李琅则文不成武不就。
听李瑄的话后,李琅不再多问,吩咐部下,谁敢动,就往死里打。
李屿心中大恨,却无可奈何。
范陵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被刺杀的惊恐,都抛之脑后。
贺知章凝重地望着李瑄,一个未成年的少年,竟然会动用政治手段,为自己的父亲,抓住机会。
而李白自始至终不明白,李瑄要与李屿硬磕的原因。随性的李白,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是一個权谋者与大诗人的本质区别。
前者,欲利当下。
后者,名垂千古。
最先到来的,是当值曲江的南衙禁军。
李瑄以左相将来临,请他们等候一番。
南衙禁军的郎将不想多事,驱散人群,在一旁等候。
即便是南衙禁军,李林甫也没法影响。睿智的李林甫,会干预边军,却不染指禁军。
李隆基靠禁军完成唐隆政变,将韦后、安乐公主等韦氏势力诛杀,扶持他父亲李旦登上皇位。又靠禁军发动先天政变,打败太平公主,剿灭其党羽,一步步掌控大唐。
谁敢打禁军的注意,李隆基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