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
虽然在朝堂奠定了威势,但李适之心里却异常难受。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后汉时窦宪权倾天下,他的谢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父亲不必心急。”
李瑄宽慰李适之。
要知道,李林甫已经当了九年的宰相。李隆基时代,哪怕是姚崇、宋璟、张九龄,都只是拜相三年多。
两次拜相的张说,总共任宰相不超过五年。
其他除了“朴实中庸”两次拜相的源乾曜,“应声虫”牛仙客,基本都只是拜相一两年,或者几个月。
李隆基身边的宦官,后宫宠幸的嫔妃,都有被李林甫收买,总是有意无意说李林甫好话。
在李林甫当首席宰相的几年里,李隆基实实在在轻松许多,享受乐趣。
别说李林甫只是犯了小错,就是犯了大错,只要不犯“谋逆”,李隆基都会保下李林甫。
李林甫嫉贤妒能,难道李隆基不知道吗?
但他能容忍李隆基的缺点与错误。
“七郎还有什么计策,让我再斗一斗李林甫。”
李适之上瘾一样,向李瑄询问。
“父亲,宰相可不是做这些的。有的事情,过犹不及。在契机未来临的时候,还会招致皇帝厌恶。李林甫能深受皇恩,他的能力和政令也很重要。父亲才拜相五个月,毫无建树。当前要做的,就是在政治上建立自己的影响力,不负黎民百姓。”李瑄起身执父子礼,劝说道。
“为父糊涂!还是七郎心思缜密!”
李适之一拍大腿,自责地说道。
但他心血来潮,又试着询问李瑄:“七郎有什么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