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瑄拿的是马槊,比颇黎的矛长一倍有余。
两者斗将,槊的第一刺必须主动避开,只有这样才有反击的机会。
转瞬只有二十步远,颇黎全神贯注,等待李瑄出手。
但李瑄将槊放在马上,一动不动。
经过实战,李瑄对用槊有自己的理解。
十步。
五步。
在颇黎纳闷李瑄还不起槊的时候,李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马上抓起长槊,对准颇黎胸口直刺。
快!
准!
狠!
“噗嗤!”
带着战马的力量,刺破颇黎的铁甲、内甲,将其心脏贯穿。
李瑄没有羞辱他,迅速收槊。
马匹交错的时候,大将颇黎落马。
“统领!”
颇黎的亲卫悲愤大呼,一个个持矛杀向李瑄,准备为颇黎报仇。
“杀!”
王思礼扬刀跃马,指挥士兵们冲锋。
“噗嗤!”
“噗嗤!”
当千骑卷过的时候,颇黎的亲卫淹没在唐军的铁骑下,无一存活。
那威风凛凛的狼头纛,也被马蹄践踏。
李瑄没有怜悯颇黎,突厥游骑杀死大唐民夫一千多名,还斩首示威。
这触动李瑄的底线。
“那是一座尸山吗?”
程圭远远望见高坡上堆满的尸体,不禁惊呼。
他以为最起码要鏖战一番,可突厥骑兵见他们像羊见狼一样,做鸟兽散。
唐军精骑内也一阵骚动。
“李将军已经将突厥打怕,见我等来,尽无战力。这唾手可得的军功,可见张齐丘多么愚蠢。”
李光弼立刻明白其中的因素。
突厥在李瑄那里流太多血,丧失斗志。
援军的到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刻,李光弼内心非常钦佩李瑄。
突厥左厢诸部这么惨烈,丰安军的伤亡一定很重。
“程将军,尽可能杀、俘突厥骑兵,这样我们攻破突厥左厢诸部,将不费吹灰之力。”
李光弼又对程圭提醒。
“诸将以五百人为队,追击突厥兵士。”
程圭向士兵们下令后,唐军精骑嗷嗷叫地寻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