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名动长安的少年英雄、大才子。
可是她只是一个贱籍之人。
“李将军”
见李瑄带着亲卫离开,等候已久的慕三娘上前赔笑。
“她不喜欢的事情,不要强迫。如果有权贵想要不讲规矩,让他到左相府门前看看立的戟是否倒下!”
李瑄只是撂下这句话,径直离开。
“遵命!”
慕三娘欣喜不已,以为李瑄看上长离了。
大唐三品官以上,会在家门口立长戟一支,表示此家门楣尊贵,有三品紫衣。
左相府门前,现立有两支长戟。
这是在告诉慕三娘,只要左相府不倒,就会庇护长离。
如果是李琅说这番话,慕三娘肯定当放屁。但李瑄不同,他本身就是那支长戟。
“七郎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霅见李瑄回来后打招呼,算算时间,也没多久。
“也就听一曲而已,五兄呢?”
李瑄问李霅。
“正在前厅跪着,等父亲回来责罚。”
李霅向李瑄回答道。
“不用惩罚五兄,他并没有做错什么。相反,我还因此得知一件大事。”
李瑄却说此时就此揭过。
“什么大事?”
李霅下意识问。
“等父亲回来再说。”李瑄没有立刻道名。
“我是酒囊饭袋,我没用”
前厅中,李琅跪在地上,自己在抽打自己,很是懊悔一样。
更恨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不是带着他那帮兄弟吃喝玩乐,就是玩女人。
连青楼女子都看德、才与能力,若非是李适之的儿子,他连平民百姓都不如。
“五兄,你这是干嘛”
李瑄抓住李琅的手臂。
“兄一无是处,以后决心改过自新,学习经典。如果再去青楼,我就自己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李琅像是大彻大悟一样,以后要读书,考取功名。并且立下狠誓。
最起码他要像四兄一样,明经及第。
别看他现在是羽林卫的队头,但他知道自己不是上战场的料。
像七郎一样战场上取军功,怕是到死都没机会。
权贵子弟,没几个和李瑄一样真刀真枪干。
“走错道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