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看了看天下第一等玉璧,最契合做印玺的宝物,又看了看满脸无辜的南宫无梦。
一颗道心碎成了渣滓。
“还当真,是我天策府的福星啊!”
“这样随意打开,都能够把里面的气运之锁破掉。”
李观一不知道第几次地感慨了一番,将这般玉璧暂且收了去,却又去见了破军先生,破军先生亲自准备安排了西南兵马前去陈国秘境的行动。
听闻李观一要前去西意城去,也已三十三岁的破军先生想了想。
“既然这样的话,就由我来和主公同行吧。”
破军展开了一副堪舆图,并指指着西意城的位置,道:“西意城所在之地在此,其上为突厥草原,东为中原应国,南则是为陈国。”
“陈国之南则是我等。”
“若可以占据西意城,吞西域之兵马于此,又令大军驻扎于秘境之中,则遣两路兵马,一路自西意城而出,一路则水路往上,并行包抄击杀陈国,则陈国必倾力而出。”
“此为攻敌所必救。”
“若其固守不动,则我方自两路出兵,蚕食陈国疆域,到了最后,陈国还是一个死字,则主公可以率领千军万马,兵临城下。”
“我等赢。”
“若其派出大军对峙我等。”
“则主公则可以率领大兵团自赤龙秘境攻出。”
“不日可以率千军万马,兵临关翼城下。”
“还是我等赢!”
破军初遇李观一的时候,是最张狂的二十八岁,五年过去,当年那个从容的年轻人,也已经三十三岁了,是儒家夫子口中所言三十而立的年纪,可破军仍是张狂。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你输我们赢。
第二个,还是你输,我们赢。
时间的流逝没能冲刷掉这个谋士心中的狂傲,反倒是将这种傲气酿造成了一坛醇厚烈酒,后劲越发绵长,谋士轻笑,道:
“至于我,在下想到了五年前的一步闲棋。”
“那时候只是顺势而做的,也不知道后来如何,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动用这样的一步棋子,但是设计这一步棋子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去做呢?”
破军先生微笑了笑,道:
“当年主公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党项还没有立国,我在草原遇到了突厥的七王,后来吐谷浑的灭国之战当中,七王阿史那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