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想我。真是可笑!
我无动于衷,弹了一下烟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商人都如同一头头吃肉不吐骨头的饿狼,眼睛散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而你呢?江占,你只是一只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却又极度富含可笑理想主义的绵羊,曾经你有牧羊人保护你,可当没有了牧羊人,你的下场就是最终在他们的围攻下被吃的渣都不剩。”
听完凌珂的诉说结束,看着她的眼睛,我手中的烟已经消散在风里,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然而她忽然话风一转,凝望着我。
“不过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只要是你就够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凌珂如此深情的表白,以前的她从不会说这些话,她只会给我端来水果,坐在我旁边,甜美的说什么听我的。
看着她的眼睛,我将那盒烟摇晃了一下,然后装到了兜里,往酒店走去,凌珂依旧在跟着我。但是我却是来到吧台退了房,将行李放到我的皮卡车上,又将摩托车推到架子上。
嗡~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车辆一闪而逝。
后视镜里,我看着凌珂,她就那样穿着单薄的衣服,静悄悄的独自站着昆明的凌晨街头。
她抿着嘴唇,孤独的看着我任性离去。
而我,并没有回头。
人一旦有了隔阂,就再也不能恢复如初。
破镜重圆,裂缝仍在。
将车子停到靠近昆明大坝观景台的河对面,我再次从兜里抽出一根烟。
尼古丁侵蚀着我的肺,但昆明早晨那湿润的空气,却在滋润我的身躯
没多久,我手机响了起来。
是凌珂发来的消息。
“江占,我回苏州了,你要好好的。”
深呼一口气,我也回给她一条信息。
“你也是。”
路上的人变多了,而尼古丁对于我的作用似乎已经变得微乎其微,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辆踏板摩托突然停在了我的车窗旁,反光的头盔镜片被掀开,漏出了一张面色沧桑的脸庞,他看了一眼我的车,瞥向我,询问。
“你联系我住店的?”
我一只手夹着烟,皱眉回道。
“是我!”
其实我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内心就感觉这人不靠谱,尤其他的摩托车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