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点恍惚,我擦了擦眼睛,才看清了纸上的字。
——旺铺转租
齐阳和冀南此刻在我身后哈哈大笑起来。
而我心里却有点难受,看着这四个字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这张纸已经有些泛黄,其中一角已经脱落,由此可以看出已经贴了很长时间。
就连这家开了十数年的店铺,都没有撑过时间的流逝吗?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怎么了哥哥!”
常伶应该是看出了我的难受,走上前,柔声问道。
“没事,江占走!我们随便找个电竞酒店!”
冀南此刻开口,大大咧咧。
我呆呆点点头。
旋即我们再次出发,步行的前往小城最大的一间电竞酒店。走了几百米后,我扭头望向身后的老地方网吧。
它残破的身躯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我不知道自己在伤感什么,就是觉得,好像有一块很重要的东西缺失了一块。恍惚间看见,那张纸突然被吹飞,然后飞上天空,飞到遥远无痕的宇宙。
坐在电竞酒店的电脑旁,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脑。
很难想象,三个岁数加起来都快百岁的中年人,此刻围着电脑在询问常伶游戏在哪找。
玩了十分钟可能是都觉得没意思,我们就面对面吃着零食聊天。
这一刻,我们开始谈论起这十数年的所有。
从我周游中国,到父亲被捕,从我破产到女友分手,最后我在昆明开了民宿,和常伶谈恋爱。从齐阳一步一步爬上高管,再到这次深受网络舆论风波......
我们聊了很多,几乎每一刻都在说话。
常伶大概是累了,或者也不想听三个醉汉毫无逻辑地聊天,于是躺在我的腿上,一脸惬意地玩着手机。
而冀南,在讲述了他到美国的之后的所见所闻,突然讲到了他曾经二十岁的时候回过一次国内。
“你回来过?”
我抽着烟,一脸惊讶。
哪知此刻的冀南却突然脸红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十岁回国内去了一次上海,见了网友!”
“呦呦呦!”
听到这,我和齐阳开始起哄。
“长得咋样,现在她在哪?”
齐阳好奇地询问。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