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声......
“常玲给我打电话了,她说暂时先不回昆明,民宿的收益划分每个月转给她就行。”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是啊!我跟常玲分手了,但是民宿我们确实彻彻底底绑在一起的啊。
而民宿的走向,又该何去何从呢?+
“嗯,就按照这个办吧!你辛苦点,我大概几天就回去了!”
“行,那我知道了,你早点睡!”
挂断电话以后,我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变得非常疲惫,但是身体却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我的身体在沉睡,但是我的脑海非常的清醒,甚至癔梦的我能清楚地听到在我头顶的房间里,亦或是隔壁的房间里。
某一对爱人或是情人正在深情结合娇喘的呜咽和床榻被巨力摇晃的吱呀声......
其实这让独自一人的我有些反感,我想起来骂他们,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似的沉沉地躺在床上,而我的眼皮子也如同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
但是在完美的过程都有结束的时候。
最终,我在一声声呜咽中,在过了很久传出的昂扬畅快声中,悠悠进入了睡眠。
这一次,在梦里,我没有梦到任何我熟悉的人。
只是一个昏暗的环境里,有着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姑娘。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终于想起了在高铁上安慰我的那个女生是谁,我在跟妙姐游逛防城港的时候,在海边我也看到一个白色长裙的姑娘,但是最终,我并没有上前打招呼。
这一刻,二人的身躯好像重合起来......
早上五点,左笺就把我喊醒了,这让我非常不满。
毕竟昨晚本来就睡的很晚,且在隔壁房间的精神折磨之下,我的身躯和精神都变得疲惫不堪。
听到门口的咚咚声,我皱着眉闭着眼穿着裤衩慢悠悠的打开了门。
“你怎么这么憔悴?”
左笺在我开门后一脸疑惑的说道。
我眯着眼,无精打采地看着满脸春色的左笺,心中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感慨年轻人确实好啊!这才睡了多久就变得如此精神饱满。
“唉,别提了,你大早上喊我干嘛?我还能再睡一天一夜!”
我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
“走走走,我们一起去看早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