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都快疼死了,让你轻点你都不听。”
左抬起手拍了我一下,佯怒道。
我则是尴尬地揉揉鼻尖,昨晚,好像确实有些疯狂......
“地上凉!”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轻声劝道。
但是左笺并没有理会我,她看着远处的浪潮说道:‘我总算明白凌珂为什么会在舟山买房子了,海岛确实可以治愈人心。’
是啊,这种幽静且唯美舒爽的海岛生活,确实可以治愈人的痛苦。
“能治愈到你吗?”
左笺突然扭过头,突兀地对我说道。
我不理解左笺这句话的意思,直愣愣地看向她。
“江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我皱着眉,开始想起了两个月前。
“那时的你虽然忧郁,但是没有这么严重,你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或许这短短两个月发生的事情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江占,你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左笺再次开口。
“我的病?”
“你不觉得自己有病吗?”
“我觉得我没病。”
“正常,有病的人都觉得自己没病。”
“你这是谬论。”我站起身,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左笺,似乎感觉眼前的左笺突然变得陌生,我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后退。
......
......
回到民宿,进入房间我趴下身体搂着正在熟睡的左笺,轻声地开口:“我......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了。”
左笺朦胧地睁开眼,搂着我的脑袋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傻了吧,这不是很正常?我就在你旁边呀!”
我看着眼前的左笺,只觉得此时的她才越发真实,我更紧地搂着她。
很正常吗?可是刚刚我并没有见到左笺,而我却在白天清醒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左笺。
我觉得这很不正常,那个世界无比真实,如果不是我发现左笺的说话声不对,恐怕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世界是虚假。
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那个什么都动不了的世界中出来的,那时间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
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
“怎么了?江占,你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