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句话,甚至左笺的父亲还答应过她的母亲无论左笺选择的是什么样的男生都不能阻拦。但是事实呢?承诺这种东西只在承诺的时候有效。
而左笺后来没有给我打电话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承诺。她大概觉得因为承诺,她的父亲不会拒绝我,但是我的被迫离开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应该就是信任的隔阂了。我不懂她,她亦不懂我。
“放心吧哥哥,等你去了西安就知道了,我爸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
“嗯!”
......
......
中午,我和常伶吃完饭后,就收拾起了行李。我计划骑摩托回到大理,而常伶则是坐高铁前往西安,我们承诺在五天后,在西安碰面。
看着左笺冲我摆手走进了大理高铁站,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开心,也或许是即将结婚的喜悦,其实我自己都说不清。
哼着歌,我抱着雪碧骑着摩托车走上了去昆明的道路,这不是一个有趣的路途,尤其是对一个中年人来说,跟上次一样,我几乎每走一个小时,就回停车歇一次,抽根烟,看着远方静静发呆。
但是回昆明的路途虽然痛苦,但是却让我有一种重回219的错觉,我又想到了我的那些青春岁月,年少的时候好像总是无所畏惧,对什么都充满着好奇,浑身充满一股子朝气。
而现在,暮气似乎席卷了我的全身。
有时候我就在想,年轻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那为什么人的变化会如此巨大?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我要因为年轻时候他做过的错事而感到后悔?
好像这就是一道伪命题了。
......
正在我慢悠悠骑着摩托车思考人生哲理的时候,一辆大奔从我旁边驶过去,片刻后,就在前方的几百米处的路中间戛然停止。
从副驾驶的窗户上,露出了一个我熟悉的脑袋。
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