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才要直面对待。
而有些极致的理想主义的人都会有帮助别人实现梦想的想法,但是有时候有些东西与现实是相互违背的。
所以在我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实现的时候,我不会回答狠人哥要跟我一起入局的这个想法。
我大概在狠人哥家里待到了十点才出门,狠人哥也是比较忙,他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无奈我只能提前前往虹桥站。
本身狠人哥还要送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独自打了一辆车,我来到了虹桥站,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虹桥站的门口,说实话,我觉得很宏伟。
由此我也明白,虽然我十年前去了很多地方,但是有些地方发展的变化变化很大,也早已不是我曾经见过的样子。
其实在这里我想到之前有很多人对我说道,你旅游那么多地方,都去过哪些地方看到过哪些让你惊艳的景色或是建筑?
那时候的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因为我发现我只能给他们说我在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情,而景色,我的脑子里仿佛并没有很多。
后来我才明白,如果把我的路途规整称之为一个名称话,我更喜欢称之为游历。
游历和旅游是有本质的区别。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概念完全不同;概念不同,目的就迥然两样。
在高铁站的门口,我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半。我跟妙姐约定的是十二点,而此时还有一个半小时,索性我就站在门口无聊地抽着烟。
将一根烟头熄灭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裙子带着口罩的姑娘,直愣愣地朝我走来。
在我身前站定,在我疑惑的目光下,她取下口罩笑着说道。
“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