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在我旅程结束的时刻陪我吹牛逼的人,似乎真的不在了,长长叹一口气,我给妙姐发微信,让她拿从我行李箱拿一万块钱下来。
这场酒,我们几乎是沉默着喝完的,酒后我俩都傻傻地看着天空发呆抽烟。
随后,我看到妙姐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款款从二楼走了下来,在我的眼神下放在了桌子上。
放下后,妙姐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少喝点,晚上还要交作业!”
闻言,我懵逼,尴尬地挠挠头。
好家伙,我怎么真的成吃软饭的了?
目送着妙姐上楼后,我和老蒋再次看着天空。
“这是弟妹?”
“对的!”
“结婚了吗?”
“准备年底结婚了!”
“嗯,挺好的。结婚了给我说一声。”
我没有回答他的这句话,只是指着桌子上的黑塑料袋说道:“老蒋,那个是给你的路费,有时间回去看看孩子吧。换身干净衣服。”
老蒋一愣,拿过黑色袋子感受了一下,随后再度放在桌子上,一言不发。
“你也别嫌少,实话跟你说弟弟我现在也紧张,公司破产,老爹入狱,不比以前了,要是一年前你遇到我,说不准.......”
我喋喋不休的说着,就在这时,老蒋突然哭了起来,先是低声呜咽,随后就是嚎啕大哭,四五十岁的人了,却哭着像一个孩子。
我再次叹一口气,将桌子上的啤酒塞到他的手里,然后又点了一根香烟,塞到了他的嘴上,大大咧咧的说道。
“哭啥,到弟弟这,吃好喝好!暂时没地方去就先在这里住,但是弟弟我还是那句老话,我还是希望你自首。”
最后的两个字,我是小声说出来的。
我不知道老蒋有没有听进去,只是看到他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喝了,酒水顺着他有些白的胡须,不停地流下,这让当时的我真的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等到将酒喝完后,老蒋已经醉了,我招呼前台姑娘开一家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缘分,今天,还真的剩了一间房。
将老蒋放到房间里,我一个人摇摇晃晃地把院子里的残渣收拾着,妙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放在躺椅上,她一个人收拾着。
看着妙姐忙碌的身影,鬼使神差下,迷醉的我喊了一句:“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