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我和妙姐是打算还是走214过西藏然后去新疆的,但是很遗憾,九月底亚锁和冀南他们同时将我们留在了昆明。
根据他们所说,我们这趟路程估计没有几个月下不来。
索性让我们留在昆明参与他们的婚礼。
而我和妙姐在思考了以后,索性答应了下来。
其实说来也挺无奈的,我和妙姐的规划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停顿下来。
我们本身要去想去领结婚证,但是因为齐阳的离去而暂停。
在我出精神病院的以后,我就去墓地看望了一下齐阳。
说起来他的墓地真不错,富丽堂皇。
这或许就是有钱人的乐趣了,即使在死后,住的地方依旧是城市郊区,住着最安静的地方。
再给他献上几朵鲜花以后,我沉默不语。
妙姐安慰后,人总要接受以后任何人的离去,这是一种常态。
但是我却笑着说:“你跟一个精神病患者讲这些是不是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
在苏州呆了几天,我们就来到了昆明。
期间,我曾见了凌晨,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地大了很多。
说起来很奇怪,我总喜欢静静地看着她。
因为她的眉眼在有些时候真的跟凌珂好像。
坐在咖啡厅里,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充满爱怜。
或许这就是每一个女人成为母亲前的转变。
.......
昆明,我继续躺在了青年民宿客栈的一楼,提前十天,亚索和冀南就准备了婚礼的东西,民宿上下,几乎都被他们弄好了彩带,几乎每一个来居住的客人都会被送一个红色的短袖。
我是有些不理解的,因为红色短袖上还印着一只粉色的猪,我忘记了名字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叫什么齐。
太阳照耀在我的身上,我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我来到这个民宿的场景。
不过那时候似乎并没有这么热闹。
眼神恍惚,我看到了屋顶的招牌。
不由得宛然一笑。
妙姐此时正在墙上贴着红色的囍,亚索应该是见我太无聊,直接说道:“江总,老是躺着累不累啊,来帮帮忙。”
我还没说话,小静就已经说话了,她毫不客气地呛亚索、
“江总现在是病人,你想让病人帮你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