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不可能违逆王爷。”
郭嗣怀嘭嘭磕着头,力道很大,仅仅只是磕了几下额头就已经见红。
唐莲没有叫停,朝着旁边伸了伸手,旁边一个下人赶紧重新倒了一杯热茶给送了过来。
他品着茶,看着郭嗣怀不停的磕头。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染红了大半张脸,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可唐莲不放话,他根本不敢停。
只能是不停的磕着。
这一幕看得旁边的郭衾直打颤,说了不要跟王府作对,非不听,非不听,现在好了吧。
在这儿头都要磕破了还是不能停下,旁边还站着这么多壮汉,手里拎着明晃晃的长刀,说不定哪句话不对就被一刀把脑袋跺了。
磕了将近三十个,郭嗣怀满脸鲜血,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翻着白眼,眼看着进气少出去多,要死在大厅里了。
“继续啊,这才磕了几个就不行了。”
唐莲端着茶吹了吹,往嘴里轻轻送了一口,表情淡定的说道。
想要用父王来压我,我就偏装作听不懂,看你还要表演个什么节目出来。
郭嗣怀不停的颤抖着,翻着白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磕头磕得太猛了,现在额头上的鲜血都还在流。
旁边的郭衾爬到了郭嗣怀的身边,扒拉了两下他,看着他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赶紧转头让唐莲哀求,“二公子,我爹快要死了,要不我今天先带着他回去,等到他过两天再来给您请罪。”
虽然心里面对自己这个爹做的事情很不满,可好歹也是自己的爹。
他要是死了,今后自己找谁要钱去?
唐莲视线转到了郭衾的身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
“记得记得,二公子的嘱咐我绝不敢忘,还请二公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做好。”
“很好,带着你爹滚吧,告诉你爹,我是个废物不假,可我不是傻子,想清楚今后这个王府到底是谁做主,想要站位,想想自己的根在哪里。”
“另外,王府最近需要一批布匹,既然他刚从关外进货回来,那送五百匹上好的布到王府应该没问题吧?”
唐莲挥了挥手,并没有为难郭衾。
他还指望着郭衾能够把那位神秘的‘三爷’给挖出来呢。
“多谢二公子,多谢二公子。”
“我回去之后就让下面的人把布送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