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说话声。
好像是保镖在拦着什么人进来。
苏荞有些懵地看向傅言修,对方的表情,显然也不知道来的是谁。
苏荞干脆起身,走到门口,从猫眼里一看,顿时浑身僵住。
她僵硬地回头,用口型跟傅言修说了一个“爷爷”。
傅言修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见他没说话,苏荞也等不了,外边的保镖也拦不住,她转身就往楼上跑。
跑出去几步,就折返回来,胡乱抱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拎起鞋子,撒腿往楼上跑。
看着她狼狈地上了楼,进了主卧关上门,傅言修才收回目光。
大门被从外边推开,傅老爷子生气的声音随之冲进来,“真是岂有此理。”
傅言修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将苏荞的筷子不动声色地塞到自己的轮椅垫子下,又将苏荞的碗拿到自己跟前,假装自己吃两碗饭。
“爷爷,这么大火气?”傅言修微笑着看着门口。
傅老爷子瞪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拄着拐杖快步进来,看到傅言修的轮椅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是怎么回事?”
傅言修双手随意地搭在腿上,云淡风轻地说:“摔的。”
“怎么摔成这样?”
傅言修当时摔了之后,明确跟雪场的人打过招呼,谁要是说出去,就别想干了。
在申城不能得罪傅言修,大家还是心里有数的,所以不会有人说出去。
看来老爷子不是从雪场知道。
“滑雪不小心摔地。”傅言修挠了一下眉心,“您怎么来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坐下来,“公司的人说你好几天都没去了,我就知道不对劲。没想到你是受伤了。”
原来是公司里的眼线,傅言修眼神沉了沉。
“你怎么不告诉我?”
傅言修笑了笑,掩下眸中的冷漠,“怕您担心。”
“哼,怕我担心,所以找苏荞来照顾你?”
傅言修心下了然,原来是为这个来的,“爷爷,瞧你说的,我怎么可能让她来呢。她上回都被你吓破胆了。”
傅老爷子的脸色不自然了一下,“她跟你说什么了?”
傅言修嗤笑一声,“她能跟我说什么?我们本来就不熟。再说,这还用说吗?我是您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