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胡言乱语,景元已经养成了良好的左耳进右耳出的习惯,恍如未闻,继续用着笃定的口吻说道:“之前我就有猜测了,今天那副样子绝对是魔阴身吧。”
木渊垂死挣扎:“那只是我单纯在报复啊,我们可是追随着帝弓司命,巡猎的主旨不就是复仇么?助人为乐结果吃了一口奇奇怪怪的糖后续还要蛊惑我加入他们的邪教,我不炸他们个满面桃花开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仙舟人啊?!”
说着说着,木渊逐渐理直气壮,快被自己说服了:“没毛病啊,我们巡猎人就是对丰饶信徒这么痛恨的,走过路过都要斩草除根那种啊!”
景元:“你确定还要在我面前说谎么?要我把你之前的破绽都一一叙述出来么?”
“”
木渊张了张口,努力再努力,还是没有底气说出那句“我的伪装无懈可击”
不是对自己不自信,只是在某些方面,木渊对景元更有自信。
睁着眼说瞎话骗骗丹枫也就算了,要骗过在入职云骑之前和他天天黏在一块调皮捣蛋挨揍的景元有这本事木渊在骗术这方面大概都登峰造极了,可以去混个星神当的程度。
上述想法虽然掺杂了不少木渊对发小八百米厚的滤镜,但上辈子就算天各一方大多情绪都瞒不过短讯那头人的经历让木渊清晰又绝望的意识到一个亘古不变的定理:
智识命途,就是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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