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也能成为宗师,对着自己的弟子说出同样的话。
“哎”
明亮的月光下,宁知白一声叹息。
年岁增长,少年时候的梦想也越来越远,如今仅仅是生活下去,将南山道人的纯阳功流传在外,便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再也没有了曾经的雄心壮志。回想起过往,只剩下些许感慨。
“宗师之上,脱胎换骨。师尊所说的那个境界,难道真的存在吗?”
遐思当中,宁知白睁开眼睛。
面前木桌上。
一个破碎的瓷杯化作齑粉,在木桌边角形砌成小小的一堆。
宁知白先是一愣,而后揉了揉眼睛,低头靠近,甚至提起烛灯照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
练功房的二楼空空荡荡,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整个下午的时间,二楼只有苏横独自一人待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悄然离开。
再回想起刚才宁婉彤说苏横的修为似乎又有所精进。
“该不会”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出现在宁知白的脑袋里,“这瓷杯,莫非是被苏横单凭掌力捏成齑粉!!!”
“这还是人吗!?”
宁知白下意识的将另外一只瓷杯捏在手里,五指用力,结果瓷杯纹丝不动,反而是他的手指一阵生疼。
“坏了!”
宁知白抬头看着窗外明月,大脑当中一片空白,“这纯阳功,莫非真的被那小子练出了点什么东西出来?可我师尊南山道人,修行三十年都未曾做到的事情,他短短三个月就这怎么可能!”
“成天就知道往外面跑,什么正经事情都不干,家也不回。我们三人都在这里等你,饭菜都已经放凉了。”
苏府,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里。
苏横的父亲苏老爷子正用自己的手指敲在餐桌上,上面的油灯来回晃动,映照出苏横那张略显无奈的表情。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等我的。”等苏老爷子好不容易发完脾气,苏横才无奈开口道,“你们先吃你们的,我回来吃剩的也没问题。而且,府邸里面的仆人那么多,完全可以给我单独再开一灶。”
“你还敢顶嘴!”苏老爷子觉得自己身为家主的威严遭到挑衅,瞪大眼睛。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另一旁的苏母赶忙伸手拉住苏老爷子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小恒这段日子不是在那什么武馆当中习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