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荆如洵正在书房内研究着自己的古董收藏。
他正在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古董,师爷的匆匆来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荆如洵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何事如此慌张?”
师爷把昨夜仙院发生的种种细节娓娓道来。
荆如洵听后,眉头紧皱,他重复了一遍师爷的话:“你说昨夜姬御也在仙院,还和温少陵斗富?呵呵,还没对弈,便已失先,这下子可有他温怀远头疼的了。”
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说这秦浚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为姬御挑起盐商们的缺口,他想把自己摘干净吗?”
师爷沉思片刻后说道:“摘不摘得干净不知道,但是别忘了,秦浚他跟我们这些与盐打交道的人可不是一路人啊,他可是冀州王的嫡系,卖个好处,到时候哪怕有些牵扯也好及时抽身。”
荆如洵听了师爷的话,眉头微皱,他心中明白,师爷所说的不无道理,想到这里,荆如洵不禁感到一阵头疼,自己才是深陷其中。
荆如洵不禁的感叹道:“看来这李青平的死确是如同一颗炸弹一样啊!连秦浚这等人都要想明哲保身,此次空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啊!希望姬御初出茅庐不要做出过激之举。”
荆如洵深吸一口气,对师爷说道:“通知长芦的大小官员,还有各大盐商,此时此刻务必谨慎而为,切莫再整出什么大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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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姬御正全神贯注地听着钟山的汇报。
钟山已经将长芦地区的人员情况彻底梳理了一遍,他详细地说道:“长芦盐务的核心官员主要有三位,荆如洵作为盐监官,全面监管所有盐务事务;邵文辉则专责管理盐场的运作;还有简泽平,作为盐运司的总兵,他统领着大约三百名负责盐务安保的官兵。”
以上是官场方面的情况,”钟山顿了顿,继续说道,“接下来是长芦盐务商会的情况,商会由三位会长共同领导,总会长是靳家明,副会长分别是温怀远和贾武。”
接着钟山又插了一句“哦,对了,昨夜的仙院的温公子确实便是温怀远的儿子。”
他接着补充道:“这三位会长掌控着整个长芦商会的命脉,地位和影响力已经通过世代相传而根深蒂固,多年来,他们手下聚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盐贩子,构成了整个庞大的长芦盐务商会。”
姬御问道:“李青平自长芦归来后,并未直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