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关节,要多花去三十万两银子。”
靳家明闻言站起身来,苦笑道:“殿下,三百万两银子固然重要,但根据历年的情况来看,这运输费用怎么也用不了三十万两吧?您这实在是有些为难我们了。”
“你说用不了?”姬御冷冷一笑反问道,“那这笔钱就由你来负责押运如何?”
靳家明心中一惊,他可不敢接这个差事,做好了没有功劳不说,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只好退而求次地说道:“那么这还请世子殿下多宽限些时日。”
尽管众人心知肚明,姬御此举不过是明目张胆地向他们索要银两,然而他们却只能敢怒不敢言,姬御可不像前几任盐务,就算是上报朝廷也无济于事。
“那好。”姬御缓缓开口,“这三百三十万两银子,我给你们两个月的宽限期,不过,既然你们频频提及私盐之事,那么本世子倒要亲自瞧瞧,这长芦的私盐贩子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