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刘使君面前为我说项,保我一条性命。”
赵韪看着互相指责的刘瑁和李思二人,面色上露出鄙夷的神情,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还是早点结束掉吧,他如是的想到。
自知如此下去,已是没有活路的刘瑁,他瘫坐在地上,眼泪不自主的往下流,鼻涕都哭出来了,他继续向着赵韪苦苦哀求道:“赵公,我错了,我知错了你不能杀我,季玉射进城内的帛书上写明了,要你放我出城,护我的周全,你这时候杀了我,季玉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赵韪面无表情,他如同一块冰霜一般,吐出的词语也是带着寒气,寒彻了刘瑁的身体:“正是刘使君想让公子你活下去,所以我偏要公子你去死。”
“赵公,这与我无关,还请放了我吧念在昔日的情谊上,放过小人。”李思大声嚷嚷了起来,想求着赵韪放过他一条性命。
“哼。”赵韪冷哼了一声,言语无情的奚落道:“李思,你出身贫贱,若不是老夫,你这辈子都只能当一个什长,永世无出头之日老夫怜惜你的武勇,一路将你提拔到都尉的位置,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夫的?为了你自家的一条贱命,和三公子联手加害于老夫当真是出身贫贱,品性也是贱不可言,老夫就算是喂过一条犬,它也知道朝着老夫摇头摆尾,你却是反咬老夫一口,连犬辈都不如。”
“老匹夫,你住嘴。”李思闻言暴跳如雷的起来,这个时候,他内心的愤怒超过了对死亡的恐惧,赵韪的话实在太过羞辱他了。
李思转头看向兀自哭泣哀求的刘瑁,嘲讽了一声:“哭,哭,哭,就知道哭,就你这德行,还配称之为公子,前倨后卑,反复无常。”
刘瑁却没有去搭理李思,他恐惧死亡,以至于丧失了逃生的动力,只瘫坐在地上哀求赵韪。如今四面八方都是赵氏的甲士,这个时候,只有哀求赵韪,才能有一线生机。
李思一咬牙,唤出了屋内和自家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卫,他抄起了手中的环首刀,横起来指向赵韪,同时朝着周围的亲卫说道:“与我一起,斩杀了这老匹夫。”
如今只有这一条路子了,李思双眼充血,如同一头饿极了的猛虎,需要噬吃血肉,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拼一把了,凭着斩杀了赵韪,让赵氏士卒失去主心骨,丧失了斗志,他才有机会活下去。
可惜的是,老道的赵韪没有给李思拼命的机会,他只一挥手,前排的甲士原本密集不透风的阵型分散开来,一名名弓箭手出现在甲士散开的间隙中,弓箭手们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