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无事矣。”上首的刘璋打趣了一句,赢来了一众文武的笑声。
识时务,真俊杰。这是刘璋给士燮的评语,士燮和其昆弟担任着交州各郡的郡守,掌控着一州的权柄,管辖的地方偏在万里之外,而士燮没有因自擅威权而嚣张跋扈,反倒是做小伏低,言辞卑恭,这不是识时务,就没人识时务了。
刘璋斟酌了一二,他决意对士燮这幅恭敬的态度做出积极的回应,一来他亲笔书写了一封文书,接受了士燮的投效之意,并在文书中好生抚慰士燮,二来,对于士燮进贺如此多的珍奇,他自是要给出回报,向士燮寄去蜀地和关中的特产,以表对士燮的尊重。
处理完了士燮的事情,刘璋关注起了上庸的情况,自从兴平二年被他从汉中驱逐,天师张鲁遁逃到上庸,和上庸申氏媾和在了一起,藉此成功在上庸站住了脚,而今已有四岁矣。
四年的时间,似乎消磨掉了天师张鲁对刘璋抢夺其基业的大仇,而今张鲁从上庸递来进贺的文书,以及一二上庸的土物作为礼品。
虽是张鲁没有如士燮一样在文书中表露归效之意,所致来的礼品也不是十分的丰厚,但终归张鲁还是表达出了善意,明示不敢同刘璋作对,且愿意襄助一二,这到底是一件好事。
“张鲁肆行鬼道,非是良人,虽是其人递来文书进贺,可还需提防一二。”长史王商通晓儒学,对鬼道中人的张鲁十分的嫌恶,他进言了一句:“以臣之见,莫不如令黄太守进军剿之,自汉水而下往上庸,借流水之势,加以我军雄武,张鲁必不能御之。”
“先生所言,吾自省得。”刘璋点了点头,他淡笑道:“上庸地贫民少,道路难行,故而吾一直未着黄公衡进剿张鲁,也是张鲁无害于汉中,所以让张鲁苟且一时虽是张鲁为人可鄙,但今次张鲁即是进献贺表和礼品,就权且纳之,观其行事和日后行迹再议。”
“明公仁德。”王商恭敬的颂扬了一声。
言完上庸的事情,刘璋拿起一份自河西递来的文书道:“凉州刺史吴懿上表,称西域诸国,鄯善、龟兹、于阗等国闻关陇安定,各遣子嗣进献,卿等以为是否纳之。”
王商抚须斟酌道:“前汉开拓河西四郡,得通西域,故设西域都护府,光武中兴后,复设西域长史府,皆是督统西域,肃清万里,于国于民均有大利,今次明公声威震于西域,鄯善、龟兹、于阗等国附之,自当接纳,不使远人失望。”
“长史所言,甚为在理,远人依附,若舍尔驱之,则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