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成年人,到现在也没有学会承担责任,怎么,你以为你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无法无天?”梁正国继续往他心口捅刀子:“你以为你做什么事都不用付出代价?以前你和栀子的关系那么好,让我们所有人都误以为你会娶她,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当众嫌弃她,转头又去找个贪官的女儿给我们惹是生非。”
“订婚典礼我们办得那么隆重,就连媒体都来了,你说走就走,甚至没给我们一点时间做准备,你是不是觉得仪式取消就行?你想没想过,取消仪式意味着栀子被你抛弃了,别人会怎么说她?又会怎么看我们梁家?还有你爷爷,你想过他没有?你是真想气死他,现在栀子和锦墨订婚了,你爷爷又进医院了,你满意了吗?”
梁正国一边说,一边逼近梁牧之。
梁牧之忍不住后退,步伐踉跄,有些狼狈。
梁正国的语气,越来越平静:“现在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来问我有关这场订婚的事?”
梁牧之已经退到了楼道另一侧,背挨上墙面,他嘴唇有些哆嗦,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他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好一阵,才艰难地问:“爷爷怎么样了?”
他走的时候太匆忙了,其实上飞机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记得医生说老爷子情况已经好很多才出院的当时他脑中实在太混乱了,真的没法顾及所有人。
付婉雯看梁牧之这样子,有些心疼,赶紧说:“你爷爷确实受了些刺激,现在在住院治疗,会好起来的。”
这话明显是在为梁牧之宽心。
梁正国扭头,盯着付婉雯,“我算是明白了,他到底为什么会长成这样,你继续这么下去,他这辈子我看也就这样了。”
梁正国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说她把儿子养废了。
付婉雯有心反驳,儿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但梁正国气势摄人,她忍了忍,试图劝和:“好了你也消消气,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这大半夜的,孩子才刚回来,你们都冷静一下再说行吗?”
梁正国挺冷静的,冷静到已经没有再打梁牧之的冲动了,冷静到甚至想将这儿子给扔出去。
看着实在心烦。
他说:“那你带他回房间,没我允许,不准出门。”
梁牧之攥紧拳,气势已经不比刚来的时候,但仍坚持说:“不行我得去找栀子,你告诉我梁锦墨住在哪里,我得去我得问清楚她不能就这样,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