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换人上了?订婚那天你也不在现场,出事了吗?”
梁牧之正戴头盔,闻言冷冷道:“不是她换人,是我走了,是我先走的。”
猴子愣住了,心说这也太不厚道了,却没敢开口。
梁牧之上了车,踩下油门。
猴子那个表情,他一眼就看出,大概在心里嘀咕他,但猴子不会说的,因为他是梁家少爷。
他除了梁家少爷,什么也不是。
梁锦墨只是个私生子,现在拥有的却比他这个所谓的正统继承人还要多,看样子梁正国已经将梁锦墨也当成继承人看。
原本属于他的一切,都在他浑然不觉的时候,被梁锦墨夺走了,而他就连防备都没有过一分,他从来没有将那个私生子放在眼中。
还有许栀,他的小栀子,也被抢走了
梁锦墨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可以抱她,吻她,占有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而他
他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想挑拨离间,想利用许何平,想着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可哪怕他已经如此卑劣,仍然找不到一线希望。
他攥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心底涌起滔天的恨意,他发泄般地将油门一踩到底。
猴子正在车道起点和别人说着梁家的闲话,就听见了一声重响。
那是车子冲破防护栏的声音。
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开车赶过去。
梁牧之的车确实在过弯时冲破了防护栏,好在外场有防护的石柱做路障,他的车头撞在石柱上,歪倒下去,但幸而气囊弹开了,人没有受到重伤。
梁牧之被猴子从车里扶着出来,皮肉伤不可避免,头盔变了形,他额头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流着血,赛车服被擦破的地方也露出几道伤口。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梁牧之被猴子扶着,坐到了地上,他喘着气,往四周望。
好像在找什么。
他头盔被猴子摘掉,浑身都痛,尤其是右手,好像要碎掉了,他用左手抹掉快要遮挡视线的血。
围着的人太多了,他左手撑着地面要起身,猴子赶紧按住他,让旁边的人打急救电话,然后回头冲他焦急道:“别乱动!都不知道你哪里受伤了,先去医院检查过再说!”
“栀子”他有些恍惚,声音也弱,“栀子呢?”
猴子愣了愣,眼神有些复杂,隔了几秒,说:“栀子她今天也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