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母子的位置,仿佛快要和梁锦墨置换了,她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而梁牧之,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整个人都变了,他不爱玩了,也不像以前那样一身傲骨,现在他的情绪是内敛的,少言寡语,遇到这样的不公,也没有脾气,哪里还像是从前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
梁牧之想了想,说:“其实出国也不是坏事,我想过了,爷爷的想法,一定是要我出去等学有所成再回来,就像梁锦墨说到底,他现在的位置,也是他自己争来的。”
梁牧之现在仿佛已经认命,可付婉雯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母子俩话不投机半句多,梁牧之很快也离开了书房。
他去祠堂跪了一会儿。
现在梁老爷子的牌位也摆在这里,他只能面对着冰冷的牌位,在心里说对不起。
他知道他让很多人失望了,许栀是,爷爷也是,如果他能早些醒悟,结果一定不是这样。
这天晚上,梁牧之去了酒吧。
伤筋动骨一百天,按理说,他现在不该喝酒,但他实在心烦,要了一杯低度数的啤酒,坐在酒吧大厅幽暗的角落里,喝得很慢,脑子混沌地想,现在不出国是不行了。
出国也挺好的,不用再看到许栀和梁锦墨在一起,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从这种低迷的状态里走出来。
等伤好了就走吧,他想,他已经废了很多年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啤酒的涩意入喉,隔壁的卡座传来姑娘的嬉笑声,他听着隐约觉得耳熟,忍不住望了一眼,然后眉心就蹙起,“陈婧?”
音乐声有点大,他又喊了一声,那姑娘才回头。
还真是陈婧,只是
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从前她的打扮是精致,现在是风尘暴露。
陈婧看到他,眼神明显有些慌。
梁牧之脸色很不好看。
陈婧跟卡座那几个人说了一声,然后过来找梁牧之。
大厅说话有些吵,两个人去了楼道。
两人如今相对,心境大不同。
梁牧之上下打量她,她穿很低的红色抹胸短裙,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上台面的工作,他皱着眉头,“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些是你朋友?”
他刚刚看到那边几个男男女女,玩得很花,在大厅,女孩子就坐在男人的腿上给男人喂酒,看着相当糜烂。
陈婧手抓皱了裙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