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我和她,从来没可能。”
傅睿虽然已经不在了,但留下的痕迹却不可磨灭。
陈凛说:“你利索收钱,以后别再为难她,真有事就冲我来,我可以答应你不告诉她这件事。”
傅时琛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他喜欢阮舒怡,这是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他怎么能喜欢自己弟弟到临死都还放不下的女人呢?
“我不收钱,你是不是就没完没了了?”他问陈凛。
“嗯,耗着呗,你一天不收,阮阮那性子就总觉得过意不去,这事儿我必须替她解决了,毕竟本来就该是我来处理的事,”陈凛说到这,语气沉了几分,“其实我是该谢谢你的,还有你弟弟傅睿,我知道阮阮那个时候很难我没能在她身边,现在我回来了,该弥补的我都不会少给。”
傅时琛闻言,垂眸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阮舒怡喜欢的,是这样的男人,会直白且有些霸道地宣示主权,不遮不掩,会不忌惮别人眼光,为她解忧。
他是做不到的,傅睿死了,他却喜欢上阮舒怡,他被负罪感压得喘不过气,明知道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艰辛,他还是走了。
他也想光明正大,可是他做不到,他会不断地想起傅睿,想别人又会怎么说
比起陈凛,他的喜欢多了太多的内疚和权衡。
可笑的是,在发现阮舒怡被网暴那时,他是想要回头的,想要不管不顾一次,想去她身边陪着她
可是她身边已经有了陈凛。
终究是错过了。
他为此变得不像他,他不是真的想用傅睿对阮舒怡道德绑架,只是无法接受现实,心理不平衡,就好像非得也刺她一下。
可也该到此为止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他自己都厌恶的样子。
他抬头再次看向陈凛,“听说,你也在努力为她找骨髓。”
提到找骨髓的事,陈凛面色凝重了些,点点头,“我确实在尽力找。”
傅时琛说:“我听宋会长说了,你在推进城市间骨髓信息库互通的工作,看来你有这方面人脉。”
陈凛心说,也都是最近才认识不久的。
不过他这人有个好处,必要的时候可以自来熟。
“这件事当初我也想做,但我没能为傅睿做到,我认识的人有限,而且这项工作太庞大了,牵扯到的人和机构都太多,”傅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