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陈凛搂着她,说:“等你好了,我带你和乐乐一起过去。”
阮舒怡闭了闭眼,“我会好吗?”
陈凛抬手,将她发丝挽到耳后,“当然会,你不信我吗?”
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抿唇,眼神有些悲戚,但过了几秒,她笑了,“我相信你。”
“那就吃饭?”他柔声问,“我下去重新端一碗粥给你?”
他这样说话,她拒绝不了,最终点了点头,“你陪我吃。”
“好,我一直陪着你。”陈凛在她脸颊亲了亲,就起身下去端粥了。
在和病魔漫长的对抗里,有时她会丧失信心,有时他也会,但两个人一起,就这样磕磕绊绊地搀扶着彼此,竟也一次又一次地坚持过去。
这一年的冬至,阮舒怡又一次住院,即将要做化疗之际,陈凛接到了梁锦墨的电话。
“有消息了,我们找到阮舒怡父亲最初用的假身份了,为躲避债主,当年他就偷渡去泰国了,而且他在那头的接应人我们也联系到了,那边免签,我今天就过去。”梁锦墨的语气,在电话里听着居然也有几分振奋,“陈凛,我们要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