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捏了一下床沿,望向阿蒙的眼神却平静了下来,她声音平缓地问道:
“这就是你索取的回报吗?”
阿蒙挑了挑眉问道:“明明是朋友间的互相帮助罢了,你为什么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爱丽丝没有接这个茬,她声音依旧平缓地道:“这就是你索取的回报吗?”
“如果我说是呢?”阿蒙想了想问道。
爱丽丝沉默一下,露出了一个微笑道:“那么,你可以把那句话换成‘欺诈与恶作剧的挚友’,我会回应你的。”
——这意味着爱丽丝并不打算真正修改尊名,这一条仅仅针对阿蒙。
阿蒙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爱丽丝的意思,祂有些好奇地问道:“对你来说,这样就能称得上是‘公平’吗?”
爱丽丝抬了抬下巴回答道:
“我既是交易的参与者,也是见证者,所以是否‘公平’,理应由我来决定。
“你可以走了。”
爱丽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旋即又想起了阿蒙的话。
——毕竟,阿蒙确实没有真正意义上伤害过她,而且一直在很耐心地听她说话。
爱丽丝望着那个方向停顿了几秒钟,理智在告戒她那是阿蒙,是欺诈与恶作剧的化身,绝不能投以信任,但高高垒起的警惕心,到底裂开了一道缝隙。
“你知道吗,其实我把纸牌带过来了。
她有一种预感,那联系的由来,就在西大陆。
“而且直到现在为止,你都没告诉我‘疯帽匠’到底是什么”
这一点连克莱恩都比不过,因为很多时候,克莱恩并不会听她把话说完,也不会由着她乱开玩笑,甚至就在不久前,还朝她发了火。
在回收唯一性以后,她终于能在集中注意力的情况下捕捉到那缥缈的联系,感受到那股遥远的召唤。
她知道那是哪里——按照地图,那是西大陆的方向。
那声音伴随着风飘落在地,然后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阿蒙的身影。
这态度前所未有的硬气的逐客令让阿蒙皱了下眉,旋即,祂轻笑了下道:
爱丽丝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抬起头遥望向某个方向,抿住了唇。
不知道克莱恩现在在哪希望和他说话他会听
想到这里,爱丽丝又捏了下床沿,她明白那种情况下换成谁都会生气,她明白该道歉、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