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枢纽站很大,等待救治的人还有很多。
阿平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自己这些人的一场梦,醒来之后,那些梦里的人物就消失了。
这其中不知有多少投机分子还有各种势力的间谍。若是为了追求人数,一股脑地吸收进来,反而是有害无利,严重的甚至可能从内部颠覆他们的组织。
老医师是救死扶伤去了。
但当阿平询问他们,这些帮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有些怀念老医师那有力的大手。
不仅是人,就连生活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路梦摇了摇头。
她以为自己成功装作了是在不经意间开口,但一个月来不经意的次数多了,就太明显了。
这就是美丽的巧合吧,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老唐和路北游商量后觉得,不同于以往的地下活动,现在他们在枢纽站的业务完全不用再局限于传统手艺,可以搞得更加光明正大一些。
只有少数更有追求的居民选择搬到了这里,比如青羊街的阿平。
不过从街道来的居民就较少了,虽然这里的矿场是铜矿,开出的工资要比他们原本的高出不少,但对于已经能够平稳生活的他们来说,就不够有吸引力,毕竟还是心存顾虑。
他们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还危机四伏呢。
她的右臂前几天才卸去绷带夹板,从锁骨到肩肘还留有轻微的红痕,这是后坐力造成的扭伤脱臼。
想要操作鹰之十字弩这种级别的强弩,确实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枢纽”,顾名思义,就是位于四通八达的中心,等到枢纽站的秩序逐渐稳定,整座城市会再次成为各路行商喜欢光顾的地方。
老唐询问他的时候,他只是笑着说了一句:“熟悉。”
盗贼塔的作用也不只是用来给成员们提供庇护,更可以作为他们存在于此处的标志。
但就在他得知新矿区消息的第二天,阿平再去拜访老医师,却发现他们一家突然消失了。
为了射出那一箭,卫红一个人在枯树上挂了整晚。
阿平感叹了一下老医师的胸怀,知道这是他们的选择,这才放心地带着妻子搬到了东区,投入了新的生活。
前一段时间枢纽站发生了剧变,许多势力互相冲突,死伤了不少人。
兄弟会在枢纽站的活动就正式摆上了明面。
大概也是在黑市生活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