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新的公子哥不懂咱们哀矿镇的规矩”一个壮汉嘴里还嚼着烘烤过的羊腿——开顿城家大业大,送来的不止给普通士兵的干粮,还有专供给军官、富商的米面粮肉等,这一会儿也全部落在此处。
可没听他把嘲讽说完,独行的武士一改之前信步的姿态,脚下震出一道爆响,直冲而来。
他带着满身重甲,声势之大如同一辆钢铁的战车。
而不少人的眼中,都还只看见路北游留在原地的光影。
有野民这才瞳孔放大。
“散开!”
但是,已经晚了。
下一刻,武士瞬间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当先的几人勇敢地还要招架,可是刀光一闪,山峦般的弧线已经染上了一层血圈。
路北游的佩刀纤薄,看起来不像是战场厮杀的兵器而是鉴赏用的藏家名刀,但他的手法精准,直直贴在了敌人的咽喉血管处。
毫不费力,一划毙命。
铛铛几下重击,有野民趁着他出刀的时机在周遭围了上来,带刺的链条、磨尖的钢钎各式奇怪拼凑但又带着血迹人命的武器往路北游的身上招呼,然而他们没有来得及看到弩手射击他的样子,武士铠上面也没有留下弩箭,是以第一眼根本不知道这已经是专家级别的甲胄,更不知道有多么厉害。
一瞬间,它们甚至被自己的力量给反弹了出去。
下一刻,路北游的回身挥斩,就已经取了其主人的性命。
这一下子,聚拢而来的野民大惊——对方这简直是一台无法攻克的怪物,打又打不死、伤又伤不到,反过来如果被他的刀锋沾上,却是当场毙命,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空有数百人之多。
却奈何不了这一名敌人。
眼看得手下的士气就要崩溃,领头的血猎面色凝重地从篝火边站起——如果再不出手,任对方在人群里横冲直撞,他们就要作鸟兽散了。
到时候即便胜出,他威严扫地,再想聚拢势力可就艰难数倍。
“拿来!”他头也不回的一招手,示意新收的一名小弟捧上自己的兵刃铁锏,对方忠心耿耿实力不俗很是得血猎的欢心,“你和我同去。”
身后传来一声应答。
下一刻,只听“铛——”的一声响,血猎两眼一黑,晕倒过去。
眼前所见的最后一幕,是铠甲被鲜血洗成鲜红的武士,朝着他的方向比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