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当年孟家犯了欺君之罪,虽说此事已经过去三年之久,可若是”
“这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沈淮序点头,“所以本王将你接来后安置在这里,并未打算让你露面于御前,你的香先替你探探路,有些事,还需拉长时间线,日后从长计议。”
“当然,这件事也不是本王一人说了算,如今也是要看你的态度。”
孟舒抬头打量着沈淮序,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
瞳仁黑白分明,眼里有千秋明月,举手投足可如画,一颦一笑皆可为诗。
沈淮序是当今圣上幼子,关于这位明王坊间传闻也不少,其中比较一致的便是他年幼不得圣宠,只是近些年到了册封的年纪,搬出皇宫,有了府邸,皇上这才想起这个儿子。
也或许,正是因为明王不喜争抢,温润如玉的性格,让皇上和其他皇子较为放心,这几年才过的舒心一些。
“既然王爷将话都说到这份上,民女断没有拒绝的道理。”孟舒考虑好,“还请王爷准备一处安静之地,再将皇上近日身体状况以及喜好说明与我,民女这就着手调香。”
沈淮序嘴角微微上扬,“如此甚好。”
“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只当这次是帮本王在父皇面前邀功,就算不得圣心也无碍于你。”
孟舒微微屈膝,“多谢王爷,民女定当全力以赴。”
忽然间,帐篷内安静下来。
沈淮序并未立刻唤下人进来,而是就这样呆呆站在原地。
半晌,孟舒正欲开口询问,他才忽然道:“近日我不在京中,你可遇到什么麻烦?”
这三年来,沈淮序对她甚是照顾,可她非常清楚,他是长公主的幼弟,是大郮的王爷,是谢景初的舅舅,他们之间本就不该产生任何交集,她更没有理由接受其各方面的好意。
如今若不是关乎孟展,她亦会拒绝此次调香之邀。
孟舒沉着抬起头来,不答反问,“王爷,民女一直倍感疑惑,无论从各方面讲,您与民女都应该是敌对关系,可王爷又为何一直对民女照顾有加,难道只是单纯因为王爷性格温润,大爱之心吗?”
沈淮序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神色间尽是闪躲。
“当年当年之事我一直深感愧疚,这些就当是补偿吧。”
孟舒笑道,“王爷说笑了,当年之事是在民女知情的情况下请